后记：
采访结束后，Frank调侃自己说话太直白太啰嗦。但是，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毫不掩饰和坦诚，触发了笔者诸多思考。尤其是对“让合适的人在合适的位置上”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在康德之前，很多著名的哲学家对如何认识世界和外在事物这个问题做了全面的论述，但康德却问：世界如此广阔，我们自身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去认识它？康德的发问颠覆了他之前几千年的认知论。同样地，我们现在谈财务转型，谈很多转型的方法，但却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前提：现有的财务人员是否有能力转型？比起让财务转型，把他们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是否更合理？或者一开始进行团队培养时，就根据他们自身的能力进行区别培养更有效率？……这些仅是笔者的一些思考，欢迎各位CFO批评指正和交流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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